505、欺负陈光阳家孤儿寡母?-《重生七零:渔猎兴安岭,娇妻萌娃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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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小崽子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你们靠山屯就这待客之道?!”

    “放你娘的屁!”

    李铮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柴火垛底下那片被狗尿浇灭的、还在冒烟的焦黑痕迹。

    “路过?好心?那火是谁点的?这洋火盒是谁的?!”

    他眼尖,一脚踢开窖边雪地里一个半开的、印着模糊红字的洋火盒,正是刘猛子刚才慌乱中掉落的!

    证据确凿!

    刘猛子和刘老狗子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

    但仗着陈光阳不在家,眼前只有女人和孩子,那份被揭穿的羞恼和固有的欺软怕硬又冒了上来。

    刘猛子梗着脖子,硬撑着冷笑一声:“哼!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沈知霜,我告诉你,别以为陈光阳在的时候你们靠山屯能横着走!现在他进去了!袭警!殴打公安局长!

    那是重罪!他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你们家完了!”

    刘老狗子也捂着肿成猪头的脸,从窖里探出半个脑袋,眼神怨毒地尖声道:

    “没错!陈光阳算个屁!进了笆篱子就是拔了牙的老虎!我看你们孤儿寡母还能嚣张到几时!今天这事儿,你们要是不给个满意的说法,哼哼……”

    他故意拖长了音,带着赤裸裸的威胁,“等我们刘家屯的老少爷们找上门来,看谁护得住你们!”

    “就是!识相的,赶紧赔钱!再让这小崽子给我们磕头认错!不然……”

    刘猛子见沈知霜气的脸色发白,以为吓住了对方,更加嚣张,甚至试图往前挪了一步。

    就在他抬脚的瞬间!

    “我给你个屁老鸭子的满意说法!”

    二虎早就憋不住了!小家伙像颗小炮弹,猛地从沈知霜身后冲了出来!

    他个头只到刘猛子大腿根,但动作快得惊人,借着冲势,小短腿用尽全力,朝着刘猛子两腿之间的要害部位,狠狠就是一脚撩了上去!

    “嗷……!!!”

    一声变了调的、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猛地撕裂了靠山屯寒冷的夜空!

    比刚才刘老狗子的叫声还要惨烈十倍!

    刘猛子那张横肉遍布的脸瞬间由红转紫,再由紫转白,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

    他像只被瞬间抽掉了脊梁骨的大虾米,双手死死捂住裤裆。

    “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雪地里,身体蜷缩成一团,喉咙里只剩下“嗬嗬”的倒气声。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疼得浑身筛糠般剧烈颤抖!

    这突如其来、精准狠辣的“撩阴脚”,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连满腔怒火的李铮和大龙都看傻了眼!

    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也停止了低吼,歪着脑袋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的刘猛子。

    窖底的刘老狗子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又尿出来,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再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沈知霜也是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想把二虎拉回来,但看到儿子那因为愤怒而紧绷的小脸和毫不退缩的眼神,伸出的手又停住了。

    二虎踹完人,小胸脯剧烈起伏。

    指着地上打滚的刘猛子和窖里吓傻的刘老狗子,奶凶奶凶地吼道:“让你们咒我爹!让你们吓唬我妈!再敢哔哔赖赖,小爷我把你俩蛋黄子都踹出来喂狗!”

    他这话说得凶狠,配上地上刘猛子那惨绝人寰的模样,竟真有几分唬人的气势。

    场间一片死寂,只剩下刘猛子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和寒风掠过的呜咽。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

    “呜……呜……呜……!”

    一阵由远及近、无比刺耳熟悉的警笛声。

    再次蛮横地撕破了靠山屯的夜空!

    紧接着,是吉普车引擎粗暴的轰鸣和轮胎碾过冻土的咯吱声!

    雪亮的光柱如同两把巨大的光剑,穿透黑暗,由屯子口的方向,直直地朝着陈家小院这边扫射过来!

    这声音,这灯光,和半夜抓走陈光阳时一模一样!

    刚刚还在地上痛苦翻滚的刘猛子,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强忍着钻心蚀骨的剧痛,从喉咙里挤出嘶哑怨毒的笑声。

    指着那越来越近的警车灯光,对着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苍白的沈知霜和孩子们吼道:

    “哈…哈哈…咳咳…看…看见没?!警车!又…又是警车!

    抓了陈光阳还不算完…咳咳…这是要把你们…你们这一家子都…都抓去蹲笆篱子!让你们团聚!哈哈哈…沈知霜…你们…你们完了!”

    窖里的刘老狗子也像是打了鸡血,扒着窖口。

    肿成一条缝的眼睛里射出幸灾乐祸和恶毒的光芒,尖声附和:“对!对!陈光阳犯的是大罪!你们包庇这小崽子行凶伤人!谁也跑不了!都得进去!哈哈哈!报应!报应啊!”

    警笛声越来越近。

    雪亮的车灯已经清晰地照亮了陈家院门口这片混乱的雪地。

    映出了沈知霜毫无血色的脸,大奶奶紧握拐棍颤抖的手,三小只惊恐瞪大的眼睛。

    李铮瞬间绷紧的身体和紧握的拳头,以及地上刘猛子扭曲怨毒的表情和窖口刘老狗子那张满是血污却写满恶意的脸。

    绝望和冰冷的恐惧,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陈家众人。

    吉普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稳稳地停在了院门口,卷起的雪泥“噼啪”打在篱笆墙上。

    刺目的车灯将整个院子照得一片惨白。

    下一秒,一道人影从车上缓缓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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